第(1/3)页 海军本部,会议室内,这里的气氛很是诡异,坐在主位上的萨卡斯基,眼神有些躲闪,只是时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多拉格。 鹤则是保持着教科书般的礼貌微笑,比起一年多之前,罗等年轻人为了博得白胡子海贼团海域内平民们的好感,而练出来的礼帽笑容,要标准得太多了。 只不过,她的目光,也没有聚焦,偶尔看一眼萨卡斯基,示意他开口说话。 绿牛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多拉格,还时不时的看一眼把腿架在会议桌上的卡普,以及戴着墨镜,看不出来到底睡没睡的斯凯勒。 卡普和斯凯勒的强大,这一年多的时间,绿牛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,虽然没有真正对手过,但是他有种感觉,这两人都能锤他。 不过这并没有让绿牛心生什么负面情绪,毕竟斯凯勒是他的偶像之一,卡普勉强也能算,只是相隔了一个时代,他并不是很了解。 当然,鉴于卡普作为斯凯勒父亲的身份,绿牛还是很给面的。这两人的强大,让绿牛十分好奇,作为卡普之子,斯凯勒兄长的多拉格,到底有多么强大。 除了绿牛外,其他两名大将都外出执行任务了,此时会议室内,仍旧还有两名大将,当然,是已经退役的,那便是战国与泽法。 战国和萨卡斯基此时状态很像,都有些不敢看向多拉格,并不是因为多拉格威名赫赫或是什么,而是当年多拉格被迫出走海军,他们俩都有责任。 别说是他们两人了,哪怕此时空来到这间会议室内,也不敢理直气壮的看多拉格。 毕竟当年他们否认了多拉格的想法,使得多拉格不得不离开海军,去完成自己的抱负,而如今.多拉格距离成功只剩下一步之遥。 这还不够,关键是他们这些当初认为多拉格疯了的人,此时还不得不认可多拉格的理念,去和他寻求合作,这就很尴尬了。 泽法倒是没有这方面的烦恼,毕竟多拉格离开海军之时,他早就已经退出了海军核心圈,加上多拉格的成功,也算是又一次证明了他的教学能力。 上一代领导班子里的三大将,如今这一个世代中坚骨干斯凯勒,代表着海军未来的艾斯、罗等人,都是他教出来的。 如今又多出来了一个多拉格,多拉格的成就,在他的众多学生之中,也不会输于任何人,哪怕是斯凯勒,也只能说是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多拉格。 这样一个一举一动,都能牵动世界的学生,算是给泽法的教学生涯,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 尤其是.接下来的战争,如果他们获得了胜利,他们后人翻开史书,就会发现.全他妈是他泽法培养的! 说不定,后人或许会给他起个称号,比如新时代先驱的引导者,甚至,更夸大一点,称他为新时代的教父! 想到这里,泽法脸上不仅没有尴尬或凝重,甚至还带上了骄傲的笑容,与会议室内的其他人,都格格不入。 而这一次会议的中心人物,多拉格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各色情绪,他此时高高的昂起自己的头颅,当然,不是因为高傲。 而是就在刚刚,他被自己的老爸,一拳把鼻子给轰断了,这样的小伤势,即便是普通人,也不会真正影响到生活,何况是他多拉格? 只是,毫无防备之下,挨了卡普一拳,这让多拉格的鼻血直流,至今都还未消停,而且不止如此。 鼻梁断裂,让他的泪腺也受到了极大刺激,他现在如果低头的话,不仅仅鼻血会再次喷涌,就连眼泪,都会不受控的流出。 作为革命军的领袖,无数待解放之人的精神支柱,多拉格绝对不可能涕泗横流的和人交谈。 因此,在其他人开口之前,他想尽快的缓和一下自己的伤势。 这一次会谈,本就是海军邀请他来的,即便他才是会议的中心,先开口的人,也必须是海军之人。 其实在座的这些海军,都有足够的地位开这个口,当然,绿牛除外,只是现在没有人想开口。 战国与萨卡斯基就不用说了,鹤本就是一个大参谋,在这种会议上,一直是辅佐角色,不能喧宾夺主。 泽法已经适应了退出核心圈的生活,现在让他开这个口,他也忘了怎么开。 至于最适合打破僵局的卡普和斯凯勒.卡普此时脚都架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,还能指望他什么? 斯凯勒倒是收敛一点,起码没有摆出睡觉的姿势,也没有那震天的鼾声。 在种种因素,和各个不靠谱的人的影响下,本来应该很庄重,也应该十分积极发言的会议,此时却陷入的异常的寂静。 除了卡普的鼾声,还有多拉格那极力克制,但仍旧无法违反生理反应的隐隐啜泣,是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。 甚至,鹤都能够听到,会议室外,其他海军正在观看的乌塔直播的音乐声。 就连鹤也有些被这犹如来自此次元的声音吸引了,不得不说,那个如今是海军目标的女孩,唱歌是真的好听。 而且这声线.鹤无端的看了斯凯勒一样,不知道为什么,鹤总是觉得斯凯勒的声音,和那个叫乌塔的女孩的歌声很像。 如果斯凯勒在说话时,能够在音调起伏上重视一点,然后不要犹如冷冰冰的机器播报一般,毫无感情的话,应该也会很悦耳吧? 不过鹤很快就将这个想法甩开了,因为她目光的余光,瞥见了斯凯勒身旁的卡普。 鹤没有听过斯凯勒唱歌,但是她听过卡普唱歌,那就真的是犹如斯凯勒所形容的那般,死亡歌颂者! 虽说斯凯勒不是卡普的血缘女儿,但是斯凯勒在很多地方,实在是太像太像卡普了,甚至一些恶劣的方面,不仅继承了,还发扬光大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。 ‘或许斯凯勒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唱过歌,正是因为她也继承了蒙奇家的演唱天赋呢?’ 鹤无不恶意的想到,脸上那礼貌笑容,突然变得有些.阴损。 又类似感觉的,不仅仅是鹤一人,就连萨卡斯基和战国,也都有些疑惑的看了斯凯勒几眼。 如果他们不知道有乌塔这么个人,只是在闲暇之余听到这歌声的话,说不定还真的会以为是斯凯勒唱的。 而且,战国为了协助罗西南迪他们完成这一次任务,也研究过一些乌塔的资料,其中就包括她的演唱影像。 战国可以肯定的是,乌塔说话时,并不是这样的声线,乌塔说话时的声线,更加符合她那年轻充满元气的外貌,要高昂清脆一些。 也就是说,乌塔在演唱时,是有意压低自己的声调的,这让战国有些不理解。 虽然他和大多数老年人一样,都不懂现今所流行的音乐,但是乌塔的歌其实用她原本的声调,也并没有什么不妥。 恍惚间的功夫,一首歌的时间已经过去,歌声与乐声,也逐渐平息,鹤与战国脸上,下意识浮现了意犹未尽的表情。 但是只是一刹,两人就回过神来,集中精神,战国看向了同样已经调整得差不多的多拉格,正想开口,开始这一次的会议。 第(1/3)页